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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越至今,这是张昀头一次看见自己的同胞。久违的黄皮肤、黑眼睛……这所有东方人的特征看在他的眼里是那么地亲切。
张昀连忙快步迎了上去。
“陈诚将军,我来给您介绍一下。”本尼达热情地拉过张昀,“这位就是我刚刚向您说起的琼恩?斯帕克。”
刚刚说起?
张昀一怔,不明白中队长为何会突然提到自己,然而陈诚将军已经微笑着伸出手来了。
“琼恩是我们‘亚当夏娃’里最棒飞行员,”本尼达继续说道,“他曾经在珍珠港击落过两架‘零式’。”
这一下张昀顿时明白了——原来是因为这个。
不过这句话也同时把四周所有的目光集中到了他的身上,集中的程度几乎都能从视线感觉到重!
目前困扰仰光最大的问题就是这两个字——
零式。
为了对抗零式,他们不知付出了多大的代价,然而结果却很不理想。人们渐渐地开始由震惊、愤怒,到不甘、悲伤,最后更由悲伤到绝望。
如今,当人们架机起飞迎击零式时,无论飞行员还是指挥官都明白,战机飞出去以后八成是回不来了。
可现在却被告知,曾经有人单独击落过“零式”,而且还是两架!
这怎么可能?
陈诚将军乜斜着眼上下打量着张昀,终于忍不住问道:“你……曾经击落过日本鬼子的‘零式’?”
“是的,将军。”
“……你一个人做的?”
“是的。”
陈诚的目光闪了闪。如今的中国空军人才凋零,尤其在经历过上海、兰州、璧山等一系列大规模的空战之后,有经验的飞行员几乎伤亡殆尽。
现在虽然有志愿航空队的支援,但明眼人都知道——这只是临时的,人家毕竟是美国人,终究是要回国的。而且这一次来缅甸他也发觉:这些盟军飞行员同样也拿日本人没办法。
张昀的战绩,不由得令他刮目相看……
“这倒是个不可多得飞行员。”他暗自想道,“如果能把他留下来,那么将来……”
这一瞬间,陈诚的脑海中忽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想法。
张昀迎着陈诚灼灼地凝视,心里不自觉地开始忐忑起来。
他……这是怎么了?
身为穿越者,张昀当然对这位民国时期的抗日名将耳熟能详。
印象中他虽然为人低调,但在抗日战场上也是难得一见的悍将,又是委员长身边的“五虎上将”之一,被他这么一言不发地盯着,张昀还真忍不住点儿发毛。
可身为将军的陈诚不说话,作为士兵的张昀恪于军队严格的纪律,也只能面无表情地立正着,继续忍受四面八方那些扎的人坐如针毡的视线。场面顿时有些莫名地尴尬。
本尼达轻咳了一声。
“将军,我们……去其他中队转转吧。”他轻声提醒道,见对方点头,于是又转头对琼恩说:
“陈纳德上校刚刚从前线回来,让你到了马上去见他。”
※※※
“报告!”
“进来。”
推开塔台的大门,张昀再一次见到了陈纳德——后者正低头对着案桌上凌乱摆放的图纸怔怔发呆。
张昀瞄了一眼,发现这些都是各种飞行线路图。上校似乎碰到了什么疑难问题,他的双手撑在桌案上,眉头深锁,几乎一言不发。
张昀对上校的沉默寡言有些好奇,他早已一眼看出对方不佳的心境。克莱尔 李 陈纳德平时总是把腰板挺得笔直,然而现在却全身绷得紧紧地,这是人在痛苦和紧张的时固有的表现。
“碰到了什么麻烦事吗?”他暗自想道。
“哦,你来了。”陈纳德上校终于从一堆的图纸中抬起头,“路上还顺利吗?”
“很顺利,长官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上校的脸上依然一派严厉、阴郁的神色。
他拉过一把椅子,示意张昀坐下,又道:“长话短说。你应该已经知道,我们志愿航空队接受了中国远征军陈诚将军的请求,支援缅甸的作战。”
“是的,长官。”张昀应道。
他们一行人在河内下船后,顺利地和前来接洽的英军情报人员接上了头,并在他们的护送下穿过了法属印度支那(即越南)。
当时在路上,英国的特工们已经向张昀他们大致地说明过了战况。
“远征军正在这一带阻击日军,”陈纳德指着身后巨幅的地图说,“日本人的攻势太猛了,盟军的防线几乎天天遭到他们的轰炸。日本人的轰炸机非常嚣张,有的时候甚至不用战斗机护航都敢单独出来——就是因为我们没有制空权。”
张昀的心情陡然一沉:制空权是战争中最重要的因素,它决定着一场战争的胜负。如果失去了制空权,陆军、海军基本就成了活靶子。意大利的